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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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谈:我的写作

像是扎根在铁制黄色板凳上的一棵普普通通的“路人”树,写作技巧学点皮毛,写文章全凭一腔热血,不知道读者是谁以及是否满意,反正我写得兴高采烈心满意足就可以了!

仿效网络上一些作家所说的黑夜写文,就在被黑色,特别纯的黑色包围后才开始在手机上敲字。凌晨这样的时间段,于我,却根本没有所谓文思泉涌,一个马上就可以钻进被窝暖和暖和的想法倒是时刻冲击与压迫我的神经,逼迫着一个又一个段落的出现。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祝我修仙路途没有坎坷!(这些天,流行:熬夜为“你要修仙啊”)后来,品尝了眼皮子要打架的苦味,我习惯于在清晨,听着轻音乐,手握笔带里最喜欢的粉色笔身的水笔,在本子上“乱涂乱画”。

我妈有把我从小到大的作文本都保留起来的习惯,说是要给辈分下的弟弟妹妹们参考一下题材,即使到现在我只看见作文本完好无损、不曾移动过得躺在柜子里。但我感谢着妈的习惯与健忘,得以让我现在还能评价从前各种各样的小学生文风。六年的班主任只钟情过这么一本作文本,像是它纯净的封面象征了纯净的小学时光,整齐的“水墨清香”里,满满的全命题作文,写烂了的作文题材,与题目右下角的五颗星从来给我的都是鼓励与信心。在幼稚与成熟分界线的初中,一尘不变、拘束感极强的方格子又承包了我整整三年的随笔。在思绪那样多的年纪,我排斥着老俞这样的钟情。

总是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不喜欢写文章,这个可以剖析到自己内心的无限时活动。但反过来想想,也有人奇怪着,为什么物理会招大多数人的讨厌,会为他们所恐惧。每个人的兴趣爱好这样不同,于是我在Zine上关注的一个个人,都特立独行,唯一点完全相同,写手作标签。

其实真正对写作产生感情是在初二升初三的暑假,说来也是幸运。5月份,在距离“北大培文杯”截稿仅十天的时候,老俞突然钦点了十位同学去写写稿子冲冲比赛。我自知功力不足,但还是硬憋出了两千字的无头小说,在网站上点击了上交,并天不怕地不怕似的完全忘记了这茬。记不清是之后第几次返校那天,隔壁班同学趴在窗台上告诉我,“你进决赛啦!”

当我真正成为第三届培文杯决赛群的一员,涌不完的愉悦感会聚起来,可抵得上我一年的份了!来自全国各个省份不同路子的人们在群里总有分享不完的故事。闯文学的人也总是矫情。

写作使我内心舒畅,这是一件多么值得人骄傲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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